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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姑娘治好了007的直男癌

自从《阿黛尔的生活》获得戛纳金棕榈之后,一度像打卡一样,每月按时出现在各路杂志封面上的蕾娅·赛杜,一边说着“我不想成为什么名人,我不想受到太多关注”的气人话,一边借着《007:幽灵党》的上映,杀了个回马枪,再度让法国同行们怨声载道、哀鸿遍野。

蕾娅·赛杜

治好007直男癌的邦女郎

花瓶的哲学

蕾娅·赛杜在《007:幽灵党》中扮演一个非常叛逆的邦女郎。她是杀手的女儿,父亲白先生曾经在《007:大破皇家赌场》和《007:大破量子危机》给詹姆斯·邦德制造了不少麻烦,同时也是揭开很多秘密的关键人物。

这个名字叫做玛德琳·斯旺(Madeleine Swann)的角色,再配上剧情,不免让人想起《追忆似水年华》的第一部(Swa n n’s Way),“幽灵党就像是一部回忆录,关于邦德的过去,一切记忆又浮上水面,玛德琳就是那个把一切回忆重新带回来的人。”说到她的邦女郎角色,蕾娅·赛杜不免有几分得意。

导演萨姆·门德斯对蕾娅·赛杜在片中的角色形象只有一个要求:压迫感和存在感。“电影的唯一主角当然是詹姆斯·邦德,但只要她出现,出场就必须非常有力量,要有那种你不可能不去注意她的感觉。”

所以当接到邦德电影的片约时,蕾娅·赛杜唯一的想法是,“我需要去练习我的英国口语,好好健身,让身体曲线更健美。”哪怕在这部电影里她只有几个动作场面,而且不需要去做一些特别疯狂的事情。

其实蕾娅·赛杜也不排斥在007电影里当一个花瓶,对于花瓶这件事,她本来就有另外的理解:“弗朗索瓦特·吕弗曾经说过,女演员就像一个花瓶,形象取决于导演放什么花进去。”结果在这部0 07电影里,她成了一个特别的花瓶——和所有的邦女郎一样,蕾娅·赛杜扮演的玛德琳非常性感,但她跟邦德亲热,并不是因为需要他,也不像一个落难少女那样,永远等待着被他拯救。她与詹姆斯·邦德之间的关系更加平等,也更有张力,复杂而又刻骨铭心。

按照蕾娅·赛杜的算法,这不是她和丹尼尔·克雷格的第一次合作,之前大卫·芬奇筹拍《龙纹身的女孩》时,蕾娅·赛杜曾是女主角的热门人选,“我们一起试过几次镜,我好像还吻了他,但是细节就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非常尴尬,我特别紧张,还有点害怕。”

她是007电影和丹尼尔·克雷格的忠粉,尤其喜欢丹尼尔·克雷格接任后的007电影,“丹尼尔·克雷格是最好的一任邦德,他严肃、强硬,同时又充满智慧。”蕾娅·赛杜觉得《007·大战皇家赌场》是整个邦德系列里最特别的一部,从这部电影开始,007系列不再只是帅哥美女主演的动作大片,“它所表达的东西更深刻,角色更有人性”。

所以即便离当初试镜《龙纹身的女孩》已经过去了几年,又已经因为《阿黛尔的生活》名声大噪,蕾娅·赛杜在最初跟丹尼尔·克雷格一起拍戏的时候仍然觉得如坠云中,“我所有的戏份都是跟丹尼尔·克雷格一起拍摄的,这简直像做梦一样。我想每个女孩都会想跟丹尼尔·克雷格谈恋爱,哪怕是拍戏,我的角色会让很多姑娘嫉妒。每当拍摄跟邦德的感情戏时,我其实都非常惶恐,我演得足够好吗?观众能对邦德的这段爱情故事买账吗?”很快她发现自己和丹尼尔·克雷格的幽默感很合拍,即便是在拍摄非常严肃的戏份时,也能不停地互开玩笑,讲很多笑点心照不宣的内部笑话,并由此建立起一种特殊的默契。最终她和莫妮卡·贝鲁奇的角色,联手把早已进入直男癌晚期的詹姆斯·邦德活活改造成了一个女权主义者。

不是“那个电影中的法国女人”

今年已经30岁的蕾娅·赛杜,一直被误会成一个影坛新人,2009年她曾经获得凯撒奖最具潜力新人奖的提名,可是到了2011年同样是凯撒奖,又给了她一个最佳新人女演员的提名,然后又过了三年,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奖提名她为“最佳新星”。

其实自从2006年接拍第一部电影以来,蕾娅·赛杜作品多多,合作对象既有晦涩高深的艺术片导演,也从来不缺一线大咖,接片类型更是五花八门——比如伍迪·艾伦的《午夜巴黎》,雷德利·斯科特的《罗宾汉》,韦斯·安德森的《布达佩斯大饭店》,以及昆汀·塔伦蒂诺的《无耻混蛋》……

这种诡异的接片路线跟蕾娅·赛杜的家庭有很大的关联。

她的祖父,杰瑞米·赛杜是Pathé电影公司的主席,叔叔尼古拉斯·赛杜是Gaumont电影公司的主席,父亲亨利·赛杜创立了以蓝牙技术、卫星导航系统和无人机闻名世界的Parrot公司,并担任CEO,母亲瓦莱丽曾身兼电影造型师、小说家和演员,出演过1983年莫里斯·皮亚拉的经典影片《关于我们的爱情》,后来在塞内加尔自己建立了一家生态工艺公司。但是蕾娅·赛杜从进入电影圈那天起,就没有要求或者接受过家族成员对她演员生涯提供任何帮助。

这样一个家庭给蕾娅·赛杜带来的真正的影响,是随性到甚至有些混乱的生活方式,“家里从来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规则,大家都在用一种非常波西米亚的方式生活。”蕾娅·赛杜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有六个哥哥姐姐,其中不乏父母之前各自复杂情史的结晶,在她三岁的时候,爸爸妈妈便已经分居了。从小到大,蕾娅·赛杜随时生活在不停地调整和适应之中,这让她对通过电影体验截然不同的经历兴趣十足,“无论你演的是票房大片还是小众艺术片,对于演员来说,最重要的是适应和调整的能力。”

这也让她对法国甚至是欧洲演员最擅长的本色演出有些不屑一顾,“在法国,所有演员似乎总是在演同一个人,杰拉尔·德帕迪约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但他永远在扮演杰拉尔·德帕迪约。如果有人要求我在电影中扮演蕾娅·赛杜,我肯定完全晕菜,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去演。”

于是,在法国剧情片《核电站情事》中,她是核电厂工人,瑞士电影《姐姐》(曾获柏林银熊,并入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里,她是纵情声色的放荡女,在《阿黛尔的生活》里面,是朋克发型的拉拉艺术家,而在法国导演伯努瓦·雅克的电影《再见,我的皇后》中,蕾娅·赛杜更是毫无压力地挑战了底层出来的侍女和假公爵夫人两个截然不同的造型。

基于同样的理由,和大多数喜欢与好莱坞撇清界限的法国女演员不同,蕾娅·赛杜很喜欢在美国拍片,也很愿意参演英文对白电影。她觉得美国和英国的演员更有趣,更有幽默感,“法国的电影人总有种苦行僧般的艺术家气质,工作起来非常严肃”,前提是别把她定义为“电影里的那个法国女人”。

斯芬克斯式的性感

靠着千变万化的戏路,蕾娅·赛杜并没有成为“电影里的那个法国女人”。评论界和电影人对蕾娅·赛杜有一个相当一致的评价——她的身上有一种斯芬克斯般的神秘气质。

从2001年就开始担任戛纳电影节艺术总监、选片委员会主席的蒂埃里·弗雷莫觉得,“蕾娅·赛杜有时像碧姬·芭铎,有时像朱莉叶·比诺什,有时像凯特·莫斯,甚至有些时候,她干脆就是三个人优点的结合体。”统治了五六十年代的碧姬·芭铎,奠定了法国味道的肉欲感;在八九十年代红极一时的朱莉叶·比诺什,是当之无愧的文艺女神;具有一种病态美感的凯特·莫斯的影响力更是从九十年代一直延续到现在。

很难说个人气质和角色风格在蕾娅·赛杜身上究竟哪个是蛋哪个是鸡。有的影评人认为,蕾娅·赛杜只是非常擅长掩藏自己,把自己性格里的每一面投射到毫不相同的角色中去。但是曾经跟蕾娅·赛杜合作过《美丽的托伦》和《核电站情事》的法国女导演丽贝卡·兹罗托斯基,对此有不同的看法,“我不认为蕾娅·赛杜在掩藏自己,有些演员身上没有秘密,但的确有神秘感,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丽贝卡·兹罗托斯基认为蕾娅·赛杜是那种能把性感魅力施展得既聪明又有趣的演员,“即便有人要求她在电影里表现得非常性感,她也能用一种完全不俗套的方式表现出来,让人觉得捉摸不透。蕾娅·赛杜身上拥有那种真正的风情。”

蕾娅·赛杜对丽贝卡·兹罗托斯基的赞美照单全收,并且投桃报李,认为女导演在挖掘她身上的性感风情方面更胜一筹。除了丽贝卡·兹罗托斯基,她跟很多女导演都有过合作,比如瑞士导演乌苏拉·梅尔,澳大利亚导演杰西卡·豪斯娜,法国导演凯瑟琳·布雷亚等。“当你和女导演一起工作时,感觉是一种更平等的关系,关注的事物也比较一致。和男导演合作,总是有一点诱惑的元素在,他们总是会把自己对女性的偏好和欲望投射在女演员身上,穿什么样的裙子,做什么样的发型。而女性导演更关注的是自我。”

说到这样的话题,就不得不提到《阿黛尔的生活》的导演阿布戴·柯西胥。在这部金棕榈电影中,两个姑娘的爱情把蕾娅·赛杜和阿黛尔的表演推向了极限,片中大量尺度极大的性爱场景,以及各种情绪崩溃的感情互动,让影片在世界范围内广受好评,也获得了戛纳电影节的最大肯定。可是在蕾娅·赛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关于女同性恋的男性视角的性幻想,“这一点毫无疑问,一个男性导演来拍一部关于两个女性爱情的电影,注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我去当导演的话,我一定会选一个我喜欢的那种长相的男演员做主演,就像男导演挑女主角那样,两性之间的这种吸引力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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