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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超:喜剧是跟观众拥抱和握手


当了导演之后更理解演员


邓超:喜剧是拥抱和握手


邓超登上《大众电影》封面


邓超拍电影十分注重细节


邓超求知欲很强


邓超热爱电影像个永远兴奋的孩子


邓超热衷喜剧


邓超希望给观众带来笑声


邓超想要多学习


邓超在乎作为演员的丰富可能性


片场的邓超像个永恒发动机


作为新人导演邓超渴望听到观众的声音

邓超说,他生来就喜欢看别人笑,不喜欢看别人哭,看别人严肃,这是他做喜剧的初心。当然他很清楚,喜剧的价不高,千百年来它就像舞台上的小丑,总是欠着身,被人指摘庸俗和矮化。俞白眉说喜剧就像秋裤,人人都喜欢穿,可谁都不愿意承认。而邓超偏偏要把秋裤外穿,还要穿着它跳舞。他说,这是他跟观众拥抱和握手的方式,“艺术不是对抗,不是彰显你自己。做一个能让自己放松,也能让别人放松的人,挺好!”

穿着秋裤跳舞

俞白眉形容自己第一次看见邓超的情形,“就像是西门庆被潘金莲失手掉下的晾衣杆打了头,目光一下子就没法移开了。”

那是2000年前后,他跟宁财神、Mikko一起捣鼓情景喜剧,想着为《网虫日记》物色一位天生的“逗比”。那段时间,俞白眉整日的工作就是透过一台9寸大的监视器看各路艺术院校的学生寄来的录像带。都是些规整到乏味的表演段落,叫人恹恹欲睡。

不知怎么地,插进来一段中戏学生春游的录像,镜头里一个男生上蹿下跳地模仿班里的同学。“那个片段好笑致死,他们班同学一起哄,他就挨着个学人家,甭管男男女女都学,模仿能力特别强,就跟变了身一样。我也没见过他的同学是什么样,但就觉得特别传神,再听录像里,一帮学生都笑疯了。”

这个被俞白眉认定是喜剧祖师爷赏饭吃的男生,就是邓超。“好的喜剧演员,就跟漫画大师一样,寥寥几笔就抓住了一个人的特征,也许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你抓住了,一下子就传神了,由不得你不笑。这种天赋是很少见的。”俞白眉回味着。

一年后,因为筹备戏剧《翠花,上酸菜》两个人终于碰了面。那时候,俞白眉和邓超都很年轻、穷困、志存高远,在东三环的某家仙踪林里,一聊到喜剧,聊到建剧场,话匣子就收不住了。“我们聊了一天一宿,最后嗓子都不行了。”14年后回忆那个片段,邓超仍能咂摸出酣畅的滋味。

这两个被太太吃醋的奚落为好基友的男人,究竟为何在喜剧的道路上一见如故,不可收拾,俞白眉试着总结:“我们都是能把装疯卖傻当补药吃的人,就是身上没有那么多的文化禁欲主义的链条,比较放松。”开得起玩笑,懂得自嘲,不喜道貌岸然的条框,邓超和俞白眉的喜剧理想简单、炽烈。“我每次看超穿着九儿的高开衩裙表演,动作一大就走光,然后在场观众全笑翻到椅子下去了,我就觉得喜剧多好啊,人畜无害,笑一笑什么负能量都没了。”

当然他俩也很清楚,喜剧从来都是不易做的,千百年来它就像舞台上的小丑,总是欠着身,被人指摘庸俗和矮化。俞白眉说喜剧就像秋裤,人人都喜欢穿,可谁都不愿意承认。而他却偏偏遇到一个非要把秋裤外穿,还要穿着它跳舞的人,这人是邓超。

电影《分手大师》上映后,邓超和俞白眉遭遇了各种声音,其间不乏刺耳的批评,甚至有影评人跳出来说:“这是各种段子拼凑的闹剧,恶搞、恶俗……”对于这样的批评,邓超照单全收:“说我们是闹剧什么的,我全盘接受,我觉得还不够闹、还不够夸张。一聊到喜剧,大家就会说,‘先别跟我谈笑,笑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来,跟我聊聊故事线、聊聊逻辑、聊聊情怀。’我说对不起,你先把这些拿掉,把笑拿回来。两个多小时的笑,笑到鼓掌、笑到岔气,你们都不管,你们都不重视。”

“喜剧的价不高,好像只有能让人哭的作品才是高尚有深度的。”这是邓超做喜剧前已经有的心理建设。大三之前,每次在学校汇演,他都会选择喜剧,观众多,大家都乐,但笑完后,却同声说俗,“还是大家精神上都不放松”。

《分手大师》跑路演的时候,站站气氛热烈,一场电影,小笑不算,中笑、大笑、疯狂笑有一百四十多次,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做了六七年剧场,邓超最在乎的就是与观众以何种方式在一起,每次谢幕的时候,他都要上台问大家:“好笑吗?你们喜欢吗?你们笑了吗?”然后剧场里就会爆发排山倒海的口哨声与掌声。

“电影和其他所有艺术都一样,不是对抗,不是彰显你自己,而是去拥抱,去握手。”邓超对记者说道。

他谈起有一站路演,遇到几位聋哑观众,他问他们电影好笑吗,对方点点头,“都笑了?”其中一位观众比划着手语:“很想笑,但我们笑不出声。”说到这儿,邓超突然就哽咽了。“你会发现,原来透过电影你面向的是那么多真实的朋友,他们用一张一张票去支持你,你能做的就是拥抱和握手。电影的确很神圣,我认为电影里的情感是神圣的,但我始终有一个想法,就是我们不要把它神圣到触不可及。”

表演的尺度比分子还要小

拍摄封面大片的时候,为了表现喜剧创作者在市场大环境下的纠结与束缚,我们用宽胶带将邓超层层捆绑。绑到一半,他突然脸色渐白,虚汗大作……这情景让他想起辛小丰死前的那场戏: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实习护士的手一直在抖,皮带从头到脚将他紧紧扼住,那种压迫的感觉令人窒息。冰凉的葡萄糖推进他的静脉,因为速度太快,疼痛真实而强烈,他的身体发出警报,意识模糊间,头脑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说话,一个说:停下来,你受不了了!另一个说:再扛一下,为了小丰。

那场戏之后,邓超有了后遗症。“轻度的幽闭恐惧,封闭的狭小空间或是压迫感,一下子就不行了。”他松开胶带,透了口气。四年时间,他始终在心里给辛小丰留着一个房间,“就觉得他一直没走”。

看过《烈日灼心》的人都没法不称赞邓超在其中的表演。退回到几年前,媒体谈论一个演员的付出与塑造,总是要用上搏命、拼命这样声嘶力竭的词儿,仿佛角色是置于高台之上,需要演员拼尽全力跳着脚去够的,只有如此,才能显出不计得失、技高一筹。殊不知真正的拿捏恰在纤毫处,投射于生命的每一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邓超笃信,表演寻求的不是极致,而是准确,需要的也非爆发力,大开大合,反倒是无数精准体验的串联。他形容:“如果世界上最细小的是分子、粒子,我觉得表演的尺度比它们还要小。”

拍《烈日灼心》的半年,他让辛小丰住进自己的躯体。在声色犬马的厦门,他过着寄居蟹的生活,不和朋友见面,很少通电话,戏中的协警服和黑夹克从头穿到尾,连睡觉也不脱。他原本睡眠的时间就不长,拍戏时越发熬着,直至满脸疲累。“辛小丰是个活死人,什么状态对他才是准确的?连暴徒见到他都跑,他比暴徒还暴,他是不要命的。他总说一句话:那只鞋早就掉下来了,另一只鞋什么时候掉下来?这是他的生存状态。”

《烈日灼心》上映后好评如潮,大家都说:“邓超,你该多演这种戏,能得奖。”四年时间,他在辛小丰和喜剧之间做折返跑,拍完《烈日灼心》他自导自演了《分手大师》,加盟周星驰的《美人鱼》,四年后《烈日灼心》上映,他又开始拍《恶棍天使》。在邓超心里,正与谐、雅与俗、严肃和快乐其实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他在乎的是一个演员更丰富的可能性。

“我总觉得演员应该是春夏新款,就是秋冬会是什么款,你还不知道。总说这个演员是什么什么专业户,对不起,我想当很多个专业户。”《烈日灼心》之后,不少人劝邓超趁热打铁,多拍分量感足的严肃题材,别再让喜剧里的逗比形象搅扰进程。邓超却不愿给自己设限:“演员本来就应该是没有路线的,路线意味着拘泥。难道要做10个《烈日灼心》才叫路线吗?我期待在不同的世界里愉快地玩耍。”

这太像他的性格,不喜拘束,敢说敢做。多年前他从国家话剧院辞去公职,亲手打破令人艳羡的金饭碗,这件事至今还令母亲耿耿于怀。“我就是这样的人,就那么一点点的自由,也得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

别人眼中冲动的事,邓超这些年做了不少。2009年,他连同几个好友进军戏剧界。“在亚运村,我们五六个股东碰面,当时只有我和白眉是圈内人,其他的朋友都是自己办公司的。那时大家都觉得不好弄,后来我们就说,干脆先定下赔多少我们就不干了。”

以赔500万就收摊儿的决心干起来的剧场事业,后来如火如荼。然而邓超一转身,又做起了电影。别的演员跨界当导演是投石问路,他却直接“投资问路”,“那时候很多人跟我们说,你们是不是傻啊,又不是募不到钱,何苦自己投资。其实就是心里很清楚,花别人的钱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我们就减少那个,当自己的主人。要赔就赔呗,大不了我回去当演员,白眉回去当编剧。反正,这辈子总有几件一定要干的事情!”

在选择面前,邓超显得自信且任性。

比起在未知的可能性面前倒下,他更害怕过早地固步自封。他记得第一次见徐克导演时,徐克曾对他说过:“其实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只猴子,它可能是猕猴,也可能是狒狒,还可能是金刚,当这个猴子蹦出来的时候,看你能不能驾驭它,你驾驭不了它的时候,它就驾驭你。”对于邓超而言,他的猴子究竟是什么样,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敞开笼子,放它出来玩耍。

做永远兴奋的孩子

邓超于电影,就像是一个兴奋的孩子进了游乐场,这是俞白眉头脑中挥之不去的印象。他永远忘不了《分手大师》结束鸟巢拍摄的那天,夜已深,睡眠不足的工作人员逐个散去,他跟邓超坐在空旷的场地中间,两个人相视无话,亢奋的状态持续了太久,能聊的话题都聊完了,就这么坐着,邓超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疲累,仍旧闪着光,像是孩子看见一座发光的旋转木马。

第一次做导演,邓超的好体力里又加上了120分的亢奋。“剧组的饭到没到;哪个演员的档期又出了问题;航拍机撞坏了下一场要怎么拍;斯坦尼康到底租不租;明早出发的时间是几点。”每天被数不清的问题和状况包裹,任谁都会心力交瘁,但到了邓超这儿,却全成了享受。“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如饥似渴的状态,什么都好奇,都想学,就觉得还有那么多事儿不知道,要处理,觉着兴奋。”

《分手大师》剪辑完的第五天,邓超给俞白眉打电话,说“我们开始做下一部吧”,工作室的同事都说他疯了,只有俞白眉知道这不是玩笑。几个月前,他跟邓超看《速度与激情7》,黑漆漆的影院里邓超拍着大腿,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拍出这样的电影,或许一辈子也拍不出吧。俞白眉秒懂他内心的OS,就觉得“时不我待”。

《恶棍天使》的前期筹备长达半年,作为导演中的二年级生,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在吃亏中积累经验:“比如说我们上次拍了105天,剪了4个多小时,最后上的是115分钟,要砍掉一半多。如果去掉一半,是不是我就可以用60多天拍一部电影?”邓超给记者算着账。

拍《分手大师》时,剧组每天工作20几个小时是常事,人人叫苦不迭,这种状况在《恶棍天使》的拍摄中再也没有出现。从2015年过完年,主要创作人员就集结在工作室,对重点场景、情节模拟现场。“好多人都没见过这么拍戏的,其实有点像好莱坞,在进入现场前大家就已经彩排过了,大大节省了拍摄时间。”代乐乐向记者解释道。

除了效率上的提升,亦不乏工业上的抱负。为了拍摄《恶棍天使》,邓超和俞白眉在片场搭建了一个奇怪的地下城,在这个鬼魅的地下宫殿里,管道交错,四通八达,如同迷宫。“那里面有各种各样的人,准备考学的,送快递的,穿上西装去应聘的,弹琵琶的街头艺人……”江志强第一次去剧组探班的时候,完全惊呆了,“天哪,你们一个喜剧,这是要干吗,建这么庞大的一个工程。”很早之前,邓超就意识到,工业化是他们这一拨导演逃不开的课题。未来如果无法形成工业上的能力,眼下红火的中国电影市场将何去何从,还很不好说。与其停留在口头上,不如尽早尝试和学习,哪怕是邯郸学步,你不去做,就又少了一次面对观众的机会。

如果说拍《分手大师》时,邓超还是个冲动大过规划的新人,那么到了《恶棍天使》他已经展现出越发清晰和缜密的导演脉络。

难怪一向视老公为逗比的孙俪,拍完了《恶棍天使》竟会有些崇拜他:“他在生活中的能力实在太弱了,反而在拍戏的时候我发现了他的另一面,原来他所有的能力都在他当导演的那一面。”

邓超也觉得,做导演的这两年,自己发生了挺大变化。

“我原来有点装,接受采访的时候不聊生活。特别是摄像机一开,充满警惕。‘我们不聊这个话题,我们聊工作好吗?’特别是听到‘请问一下孙俪什么什么’,还没听完后面的,就像刺猬一样,会发出挑衅。”《分手大师》是一个契机,让邓超认识到什么状态才是舒服的。如果不是这部电影,估计两三年内他也不会出现在综艺节目中。

现在的他是“跑男”里阳光的“伐木累”队长,庞大的粉丝团上至八十、小到几岁,没人能拒绝笑的魔力;微博上,他是隔三差五跑出来虐单身狗的逗比,每天忙着“冒充”各路人马表达对自己的爱慕敬仰之情,用剧照调戏孙俪,直播自己被等等和小花欺负……有网友放言卖肾都要给他买药;至于“一家四口,邓超最丑”俨然成了钟爱他的粉丝们心领神会的接头暗号。

与这个娱乐时代水乳交融在一起没什么不好。不装、不拧巴的邓超,渐入佳境。

我问他下一阶段人生目标是什么?他说,做一个能让自己放松,也能让别人放松的人。“你看那些宗师,他们还是很像孩童。你不觉得生活像孩子放屁一样坦然,也是种很高的境界?”

对话邓超

Q:《恶棍天使》中的查小刀,为什么一定要请孙俪来演?

A:可能也是我这么多年对她的观察,因为我身份变了之后,会对演员用另外一个目光观察。我一直觉得她会是很好的喜剧演员,如果这么好的喜剧演员不被大家看到的话,只是娘娘的话,我觉得太可惜了。这次《芈月传》又是和《恶棍天使》一起上,我觉得观众会精分的,会被她洪水一般的表演吓到。我在现场的时候也是数度被吓到,就觉得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呢,我真的想不到。

Q:听说说服孙俪也是花了不少功夫?

A:我们这个团队对每一个人,不管她是不是我太太,都是非常重视的。重视到什么程度,我们会全体飞过去做导演阐述。不是说因为我是你老公,我跟你随便说一个,不是的。我们前期筹备做了一年,我把我们所有准备的东西给她看,CG会怎么做,场景的3D图,包括表演演示,分镜头脚本。大家是互相认可的,就是你喜欢我们再来谈。她也是一个嗅觉非常灵敏的演员,看完之后她觉得她挺喜欢的,剩下就是我们怎么把这个东西在创作的过程中做好。

Q:你说过《分手大师》让你体验了导演作为平衡木的角色,各个部门都很优秀,你需要做的是把大家粘合在一起。第二次当导演,觉得自己在剧组中的角色有什么不同吗?

A:我是一个求知欲挺强的人,特别是在我爱的和我认定的这辈子会做的一个事业上,我就像一个如饥似渴的孩子进入游乐场一样,就是那个感觉。总是觉得自己不能掉队,自己要获取新鲜的技术,能够对每一个部门去了解当然是最好的。还有就是,作为导演你怎么让大家发挥到最好,因为艺术感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到底要做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带着观众去哪儿做梦。这就面临着你找什么样的队友跟你一起来完成这次的旅程,所以有时候,我跟白眉看见片尾字幕打上邓超、俞白眉作品都会蛮不好意思的,因为我觉得这个作品是大家的。

Q:《分手大师》的时候,你有个比喻,邓超是油门,俞白眉是刹车,到了《恶棍天使》还是一样?

A:这可能是一个永远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就像阴阳双鱼性格互补一样。白眉是文字工作者,他更宏观,更细腻,就像我太太说的,我是比较冒险、比较冲的那个。第二次当导演,有时你会觉得自己也是油门刹车都可以了,但其实不是,只不过比第一次的时候驾驶技术好一点。但是我依旧还是油门,他依旧还是刹车。就是他在我很踏实,然后很多东西因为我还得演,他也得写,我们这种奇妙的组合,就是这样缺一不可。

Q:你和俞白眉相识十几年,一起做舞台剧六七年,我觉得你们做喜剧电影最大的优势,是你们有自己的原创IP?

A:这肯定是个优势,毕竟我们都是生存在一个所谓的大IP时代,拥有自己的原创IP当然是优势。我们的IP做完之后也能做舞台,然后现在我们也在做电视剧,《分手大师》的电视剧,也在做网剧。在好莱坞,电影原创剧本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但是现在在国内很少很少,大家都是在等着买小说了,大公司等着抢小说,然后一听是大IP,不管到底听没听过,影响力多大,都是蜂拥而上。就觉得还是要鼓励原创吧,那个还是赖以生存的根本。

Q:《分手大师》上映后的评价是极度分化的,你也说过“喜剧遭受质疑是不可避免的命运”,其实从《泰囧》之后喜剧应该承载什么样的功能的讨论一直就在,你是什么看法?

A:喜剧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结果,从最早的莎士比亚,古典喜剧开始,喜剧人总是这样的,就像我们在马戏团看小丑一样,他总是欠着身子,总是被嘲笑。我对喜剧有一种独特的钟情,总会想到小丑卸妆时候的样子,他给孩子带来很多欢乐。因为笑声是真的,我是爱看人笑的,我不爱看人哭,不爱看人严肃。我觉得每个人总是能找到他握手的对象,这就是为什么大家要把自己的类型做好,喜剧只是其中一个类型,还有纪录片、艺术片、侦探片、公路片、恐怖片,我就希望观众去电影院,就像进一条美食街一样,各取所好,他们只要选择自己的喜欢的就行了。

Q:当过导演之后,对你再做演员有什么启发?

A:可能是更宏观了,更全局了。以前会觉得自己某一条状态是最好的,但为什么导演最后没用那条,可能那条放到全局里的确就不是最好的。作为演员的话,我是导演的棋子,我只是他创作中的一部分,他是整个灵魂的指挥家,我只是一个音符或者一个乐器。我觉得我没有资格或者没有权利去自恋,你为什么把那个东西拿掉,我完全相信他,这是演员的本分。

(来源/大众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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